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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评论!

【双梅】碎影(内有LaldisCP请注意)

       大家好,这是我两年来第一份正经双梅公粮XD。说起来双梅应该算是我看宝钻之后萌的第一对同人cp呢,还通过这个遇上了第一个萌宝钻的小伙伴(笑)。关于大梅二梅他俩,很多人写过,有很多好文,我这个只能算个尝试吧,还请大家海涵(鞠躬)。
        首先这是 @白切黑兔  的点梗,其次献给阿夜,吞吞,E君,还有群里的小伙伴们。
         警告:极其极其大量的私设,非常糟糕的文笔,严重的堆砌脑洞的问题,许多许多的OOC和知识性错误。主cp双梅(Maedhros/Maglor,斜线表示顺序),后面有部分Lalwen/FindisCP向 ,二梅拉尔玟友情向。
         弃权声明:一切属于托老,除了我的脑洞、私设、谬误和烂文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顺便:本文只写了一些片段,只代表我去年十月时的理解。

 

 

01

         “Russandol,你在朝哪儿走?我们租的房子不在城里吗?”Maedhros只是神秘地冲他笑笑:“不要着急,Makalaure。快了,我们就快到了。”Maglor闻言也只好加快脚步跟上。 
         最终他们止步于白沙的海滩,Laurelin的余晖给蓝白二色的小屋镀上金边。“Kano,你瞧,她多美。” 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里尽情展示你的才华吧!唱歌、作曲,倒腾你那花样繁多的乐器,不必担心会打扰到别人。如果只想睡懒觉、读书、写诗,也不用担心会被打扰。”Maedhros扬起手臂向他展示,笑容充满自豪,“怎么样,从考试、毕业设计和淘气孩子们中解放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很好?顺便一提,我把这房子买下来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天呐Nelyo,你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哥哥!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!”Maglor忍不住扑过来给了Maedhros一个大大的拥抱。 
          Maedhros顺势搂住他,在弟弟的鼻尖上轻轻一吻:“这我可得好好想想。成年快乐,我亲爱的Makalaure。” 

 

02

        世界黑暗而寂静,唯有火光还亮着。 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动手了。” 
         Maglor看不清此刻Maedhros脸上的表情,只好点头应答:“是的。” 
         “但你们甚至没有仔细检查每一个舱室,Ambarussa差点被留在里面。”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开了。 
         Maglor摊开自己的手,手心沾满了乌黑的烟尘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已经干涸变黑的血迹。这只是个开端,而他们已经亲手斩断了退路。

 

03

        “Kanafinwe你还在等什么?既然大哥还活着,我们就该去救他回来!”Caranthir冲进帐篷,一拳砸在摊开的地图上,“大家都集结好了,只要你一声令下就可以出发!” 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赢吗,Moryo?”Maglor冷笑道,“打算全军覆没然后永远无法完成誓言?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交到Namo手里?” 
  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就坐以待毙?你是不是怕了,Kano。”Celegorm走进来,身后跟着Curufin和双胞胎。
  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坐以待毙,我们需要休整,直到有能力向北方开战——Curvo!这里都是自家人,没必要遮遮掩掩的。”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三哥的话有失偏颇,二哥从不缺少勇气,只是——” Curufin钢灰色的眼睛不加掩饰地盯着长桌尽头的至高王王冠,“也许二哥所求另有他物……而且,一支军队做不到的事一个人却有可能做到……”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Maglor放下手中的文书直视Curufin:“这就是你的意思?那么我要说,只要Nelyafinwe尚存于世,我便永不戴它;只要Maitimo一日不归,我便代他行兄长义务一日。”他向帐外走去。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二哥!”Amrod拦住了他。 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出去走走。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!”Kanafinwe之名他并非虚得,兄弟们小声交谈几句后便散开了。Amras是最后一个离开的:“Nelyo他一定会回来。”他点点头,不去问他最小的弟弟究竟看到了什么。

 

04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他在Maeshros的床前单膝跪下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” 
 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够好。”Maglor咬了咬牙,说了出来,“不如Findekano。” 
 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我。把头抬起来,看着我。Makalaure。”于是Maedhros看到了一双眼睛,一双含着悲伤、愧疚、不甘和倔强的烟灰色眼睛。还能说什么呢,所以年长者伸出双臂把弟弟的头按进了怀里。生活总要继续,但在他们重新扛起肩上的责任之前,让这一刻安静相拥的时间再长一点吧。 

 

05

        骤火之战后,Himring的议事厅里很少能集齐七个Feanorion,但这次,他们为了新的联盟和希望聚集在一起。 
 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今天讨论的事没有那么重要,议事厅又厚又重的橡木门没有关严。“吱呀”一声,刚刚还吵成一团的Celegorm和Caranthir即刻安静了下来,只见一只皮球在众目睽睽之下滚了进来。Amras叹了口气,捞起球递给了那个局促不安的孩子,那个紧张的小不点僵硬地行了个礼就匆匆跑开了。Maglor清楚地看到Curufin起身去合上门时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。 
         Amrod突然开口,打破了沉默:“送走他们,Maitimo。送走所有不能战斗和不愿战斗的人。这一仗,我们凶多吉少。”Nerdanel最小的两个孩子多少遗传了些母亲预知的天赋,因此面对这不祥的话语,在场的人都不敢掉以轻心。

 

06(这一段虚弱梅可能太长了……)

        Maedhros的状态糟透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的伤口难以愈合,噩梦、幻觉和记忆上的断层是他头脑的常客,Maglor怀疑击中他的武器上淬了毒。
         这下Maglor时常需要分担大部分原属于Maedhros的工作,这其实并不困难,因为他已有了经验。摸清了兄长脾气的弟弟们每当想要抗议额外的任务时,看到他紧抿的唇线和案头的文书,也只好识趣地把抱怨的话咽了回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很抱歉,我们现在无法兑现先前关于和平和繁荣的许诺,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。离开这里吧,离开我们这些受诅咒的精灵。”面对Bor之民的这位新首领,Maglor必须将实情一一相告。他们已经战败,盟约应被解除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我们又能去哪呢?您的同族认为我们是追随‘弑亲者’的不义之徒,先抵达此地的人类又把我们当作可鄙的叛徒,那北方的阴影还因违契而追杀我族,就让我们一直追随您吧!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违契?难道真如传闻所言,你们也和黑暗大敌签下了契约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唉,大人,此事是这样的,据族中长老所说,彼时我们在东方的家园爆发了瘟疫,全族危在旦夕。不久一名黑骑手借夜色而来,要求族长结盟以换医药。那盟约写得公正清楚,族长自然非常乐意。后来某日盟约曝于阳光之下,竟尽数化为扭曲可怖的咒文,我们这才明白是邪灵的阴谋。正好又听说西方富饶美好,有能治愈一切伤毁病痛的强大力量,于是随即举族西迁。您瞧,这是那文书,我们几度尝试毁掉它都没有成功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假如他没有说谎,那么仇恨和诅咒同样加诸他们身上,Maglor心想。“让你的族人自己决定去留吧!他们自由来此,也应自由选择自己的前路。”最终有一半的人踏上了返回东方的旅途,从此杳无音信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……困难的事是,如何面对Maedhros。
          “Kano,”五双眼睛一齐盯着他,“劝劝大哥。”他听见帐篷中灯盏被打碎的声音。
         Maedhros从行军床上惶然坐起,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,右臂上依稀可见深深的掐痕。“我为什们还活着?你们为什么还活着?我们应该全部死在战场上!就像父亲那样,就像Findekano那样,像他们所有人那样……”他垂下头,低声自语。Maglor看着兄长失神黯淡的双眼,突然生出些无名的恐惧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醒醒,Maitimo!我们都在这里,我们还有希望。”他揽过红发精灵的肩膀,沉声道,“不要再伤害你自己,我们经不起更多的损失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Maedhros却一把推开他:“损失?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失去?我们不是已经失去了一切吗?”他盯着他,声音骤转为轻柔:“Makalaure,你曾说你将永远追随我,我也知道你从不对我说谎。那么,告诉我,是谁下令撤军的?是谁丢下了Findekano?Turko、Curvo,还是Moryo?一定不会是你吧?”
         Maglor沉吟半晌,最终挤出两个字:“是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下了撤退的命令,Maedhros殿下。”他把“Maedhros殿下”几个字咬得很重。
         帐外。  “二哥他怎么能这样刺激大哥!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嘘,Tyelkormo,小声点,Kano自有分寸。”Curufin说着展开一张字条,“啊,Carnalda*战死了。”(*:凯三的原副官,留在纳国没有走,后随格温多参加泪雨之战。)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挺好的,光荣的结局,咱恐怕是无福消受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敢……出去,别让我看见你。”帐内传来Maedhros嘶哑的低吼。接着Maglor出现在他们面前,脸上青了一块:“他好些了,只是没料到这一拳。”他注意到弟弟们关切的目光:“我没事。Maitimo会好起来的,只是他的的一部分灵魂可能要永远留在Himring的城墙中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随着春天到来,Maedhros开始好转。有一次Maglor帮他换药时,他说:“我昨天梦见了Himring。 我看见他们在城市周围布下陷阱与迷雾,然后全城人出城迎敌……他们喊着‘Himring永不陷落!*’战斗到最后一人。而我居然放弃了他们……”他叹息道:“你说,我是不是个失败的兄长?我把你们带向失败、屈辱和死亡,而不是胜利、荣光和生命。”(*:别的太太的梗,不是我的,若侵则改。)
 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么说。你只欠我们一人一个健康的大哥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那是Maedhros最后一次表达消沉的情绪。南方温暖的阳光下,他迅速地恢复起来,只是变得比以前更加严厉和沉默,也更倾向于做出大胆和冒险的决策。

 

07*

        “Suldun*,你上哪去了?为什么违抗命令到处乱跑?”(*:原创人物)
         “Maglor殿下,抱歉,我想为我哥哥找些草药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那快回去吧,别让他担心。”黑发的姑娘经过他身边时,Maglor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,“以后不要说谎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天完全黑下来之后Maedhros才从森林里回来。“传令下去,天一放晴我们就启程。”Maglor认出了兄长略显沙哑的声音。Maedhros脱下斗篷走进来,他们交换了一个吻。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找了。”“找到了又能怎样呢?愿维拉收留他们的灵魂。不想冬天被围困于此的话我们就得尽早离开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的时候,带走了食物、洁净的水和衣服,损坏的武器全部更换一新,小件的、方便携带的珠宝也已被劫掠一空。“与其留给来扫荡的大敌,还不如我们拿了去。”Amrod这样说。事实上,他们早已过够了衣食无着的流浪生活,曾经坚守的贵族信条如今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(*:补充一下,Suldun的哥哥将Dior的双生子丢进了森林,所以她偷偷地去找双子,找到了并托付给了戴隆,但大梅不知道。二梅只看出她去干了什么,但以为结果是无功而返。)

 

08

        “Maedhros,我的兄长,一定要这样做吗?终局已经到来,而我感到疲惫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振作起来吧,Maglor!不用担心,我们就快到了,已经很近了。”他绕开守卫了无生气的尸体,打开了盛装宝钻的匣子:“你瞧,它们多美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是的,它们美极了,即使在它灼烧着他的时候也如此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黑暗中交换拥抱、亲吻和痛苦,当然,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身体接触。过去他们这样做时总是害怕被Elrond和Elros撞见,不过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,所以也没了顾虑,就任由疼痛、欢悦、泪水和火焰将自己包裹。可是,和日后漫长的分离比起来,这段相依偎的时光还是太短太短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Maedhros离开他之后,Maglor发现如果把手离得远一些,宝钻的光芒会治愈那些灼伤。可他总是忍不住又把宝钻紧紧攥住,任它烧灼那些新生出的嫩肉。再后来他做了个梦,梦见年轻的Maedhros站在光里冲他笑,笑容明亮仿佛不曾经历黑暗,只是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忧虑。“Makalaure,我的好兄弟,我要去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。我得跨过大海,却又没有船能够载我,所以你大概很久很久都见不到我了。嘘,不要跟我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拜托,拜托你别说那个词,Maglor在心里默念着,但他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:“Namarie,Kano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他醒来时是清晨,太阳照常升起,海面上波光粼粼,而此岸终于只剩下他。
         

09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算找到你了。”Maglor坐在北方青草蔓生的湖边,喃喃地说,“如你所见,我放弃了。还没开始愈合,但至少不会更糟。我的乐稿完成了,我决定让你先听一听。”一曲终了,包扎手掌的绷带被鲜血浸透。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在哪里。”他头也不回,只是淡淡地说。氤氲的雾气中走出一位黑发的女子,微微一笑道:“歌手的耳朵就是好使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Irime?!”这下轮到Maglor吃惊了,“我们都以为你死了!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Lammoth登陆战中我和大部队失散了,在山中迷了路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从山中出来后没有去找任何一位亲人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管和谁同住都不安分,那样不仅自己受约束,还会给别人平添麻烦。想想Irisse吧。”这个名字一出口,他们都沉默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最终Lalwen在他身边坐下来,而他开口打破了沉默:“我仿佛曾见过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这很正常,从Himring到Menegoth,我见过每座城市的荣光,我甚至去过Gondolin,但那时它还未完全建成。不过我多数时候还是在Hithlum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随Arafinwe回去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回Aman?我可想不通那岛有什么好的。”她的眼睛炽亮如火,“我要替Indis的孩子们看看这世界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他们选择了相似的东西来代替泪水,Maglor以歌声和琴弦,Lalwen以舞步和纸笔。

 

10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下连Cirdan老头都走了。”Lalwen站在Mithlond的码头上感慨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被认出来然后被打晕运回Aman了。”Maglor啃了一口苹果说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说呢!为了把报平安的家书塞上船,我差点被Artanis抓住!快把你的Shire苹果给我一个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夕阳下他们在笑语中走向人类的纪元,把日渐荒芜的精灵港口留在身后。

 

11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按照人类的纪元法,现在是公元2017年。
         留在中洲的精灵渐渐适应了混迹于人群之中,如今也有了一些自己的聚居地,比如,一栋住满了精灵的公寓楼。
         Maglor刷微博时突然想起今天是夏日之门,只好挽起袖子又补了两个菜,并让Lalwen下楼去储藏室拎两瓶好酒上来,然后去推醒因为通宵打游戏所以正在补觉的双胞胎,告诉他们今天要守夜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唱首歌吧,Maglor。”东方天空泛白时,Elrohir揉着眼睛对他说。“附议。”这是Elladan。他微笑起来,拿起了竖琴。在他的歌声中,太阳出来了。

 

12

        “非常感谢您二位这么多年对我们的照顾和指导,我们现在要回到父母身边去了。”Elrohir和Elladan一本正经地向Lalwen和Maglor鞠躬行礼,结果最终还是没绷住,跑过来拥抱了他们。 “那么再会啦!我们会非常非常想念你们的!”双胞胎露出一个大大的招牌笑容,跃上了飞船,“愿星光照耀你们前行的路!”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一路平安!”而年长者如此祝福。即使宇宙的法则已被一如改写,Aman早已隐身于众多星辰之间,但Earendil的子孙永远不会在星海中迷失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不是地球,那被接连不断的灾难折磨得不再宜居的家园远在成千上万光年之外。这里是“新家”,是她接纳了在星际中流浪千年的“流亡者”号和其上疲惫不堪的人们。人类的智者遍翻古籍后,用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类族群的语言给她取名为“Vinyamar”。一如年轻的子女会做得更好,年长的诺多精灵仰望着纪念碑上熟悉的名字这样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不想再看一眼中洲?”Maglor坐在自己飞船的控制台前问。“当然。”数秒后耳机里传来Lalwen微颤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们和同行的精灵族人踏遍了地球的每一寸土地,在已改变样貌的山川海洋间捡拾记忆的碎片,在废墟和荒漠上种植树木,直到它重新变得如初造时一般洁净美好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这大概是它被Vasa吞没前最美的样子了。”踏上真正的归途前,他们绕着地球飞了三圈作为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传言说如今的Aman只是一颗小小的星球,仅凭维拉之力才得以维持那脆弱的平衡,除了持有信物*的星舰,没有谁能够安全通过“迷咒群岛”**。而且它的具体坐标也早已失落。他们做了大量的演算与推演,又在星海中探索了许久,终于抵达了“迷咒群岛”的边缘。(*:来自阿门洲的物件;**:小行星带。)
         “Lalwen,你在找什么?”“稍等……啊对了,就是它!这是当年我出奔时Findis给我的围巾,好看不?”“挺好看的。等等你觉不觉得围巾四角坠着的东西看起来像……”“Palantir!”Lalwen惊讶地叫道,随即手脚麻利地把黑色的晶石拆了下来,“它们似乎可以拼起来,我试试还能不能用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Findis?”晶球沉默着。“姐姐?”还是沉默。“我要回来了。”没有反应。“你这些年还好吗?”过了半晌,晶球闪了一下:“……我一直在等你。”他从屏幕上看见Lalwen一下瞪大了眼睛,接着把脸埋进了手里,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咽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姐姐……”
       Maglor关掉了通信界面,给这对姐妹一点独处的时间吧。  他向后倚去,手中中把玩着那把多次当掉又多次赎回的银色短刀,对着屏幕上那一点莹蓝,那纯净脆弱如宝石的“家乡”,轻声自语:“Nelyo,我们已经很近了,快了,就快到了。你瞧,它多美……”话音未落,眼中已是一片晶莹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“Russandol,这里好安静啊。”“是的。别说话,仔细听,Makalaure,你听到了吗,那细微之声,那来自Ainulindale最轻柔的和声?”

 

END

这个麻烦的、波折颇多的玩意终于弄完了……有两把隐藏的刀不知道看出来没有?(咳,大过年给大家看这种东西实在抱歉)(顶锅盖跑走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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